“那姓韩的也是个蠢货!这应多城上下谁人不知谢大公子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。可笑那姓韩的因为初来乍到,消息不灵通,竟当真信了咱们的话,在那位的酒水里下了药。不过说也奇怪,那杯酒我分明是亲眼见他喝下去的,怎的那谢公子跟没事人一样。”
只不过是因为自小无论是相貌还是才情,均被叶花燃盖过一头,嫉恨的种子早已埋下。
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肌肤上,还是有点疼,叶花燃的身体本能地瑟缩了下,“疼~~~”
叶花燃放下手中的账本,“你家太太请我过去一叙?知道有什么事吗?”
救下来后,安怡姐的日子自然是好过不到哪里去,打骂虐待,是常有的事。
合着长子是亲生儿子,他们几个都是捡来的不成?!
焦大爷还是将信将疑。要不是身子还不舒服,如何这个点还不醒呢?
“好阿桃。你自己注意,千万小心些!也不必更得太紧,莫叫我小姨发现了你。”
两人的进度都差不多,于是,便都只剩谢方钦所在的这一节车厢没有搜查。
她归家的这两日,几个哥哥来她院子里的次数可是比以往好几个月加起来都要多了。